《漂》

一、虚构小说《漂》

第一章 镀金时代

“用权力固化权力,用荣誉收买权力,用权力换取财富。”坐在杰克面前的未来岳父威姆斯正在用自己的切身体会“教育”他那个来自大洋彼岸的未来女婿和财富新贵怎样获取更多的财富。

“政府压榨民众,民众不信任政府?”,杰克晃动着酒杯,酒香伴随着酒杯中荡漾的威士忌荡漾而出。

一个是庞大的“日不落帝国”,殖民地无数,国力正盛,一个是曾经的殖民地,但是伴随着美国西部的大开发,美国的商业气息空前浓厚,随之而来的是美国钢产量的跃升和美国财富新贵的崛起。一个是老钱家族,一个是北美崛起的财富新贵,两人的对话不止是财富的较量,更像是一场国力的较量!

“不!影响政府而不是成为权力的一部分,让庞大的帝国和广阔的殖民地成为你的市场,让殖民地的人口成为你的“员工”。”,威姆斯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杰克和他共饮此杯。

“杰克,你明白吗?财富的意义在于让自己的家族永恒。权力是可以买回来,荣誉也是可以买回来的,但是财富是不能被买回来的,他需要你主动去把握每一个机会,像只猎鹰一般敏锐地感知到高空之下死亡的味道。”。

杰克点点头,他顿了顿,然后问了面前这位英国“老钱”家族的“族长”一个问题:“怎样才能那只能感知到死亡的猎鹰?”

威姆斯示意杰克望向室内悬挂着的一幅地图,因为那就是杰克想要的答案。那是一幅大英帝国殖民地的版图!

“站在权力的巅峰思考这个世界,衡量一下大英帝国舰队军舰的数量,地图上那不是大英帝国的领土就是未来的潜在市场。杰克,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威姆斯对杰克说。

“战争意味着伤亡,意味着苦难”,杰克随口一说。

“不,你不应该考虑这些。你作为美国未来的财富主宰,你要考虑的是如何赚取更多的财富,然后让你的国家变得更加富有。战争的伤痛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那是政府要考虑的事情。”,威姆斯以坚定的语气否定了杰克的话。

“创造财富,享受奢华的生活,你的朋友们才会过上更好的生活,不然他们只能去殖民地寻找新生活。杰克,你明白我的话?”,威姆斯站起来,他示意杰克跟他走到那幅地图前。

带着为合伙人和自己争取投资资金的杰克跟着威姆斯来到了那幅殖民地面前,准备接受威姆斯的教诲。

“印度、加拿大,这些都是大英帝国的市场…..”。

这时门外传来了管家的敲门声,那是晚宴准备要开始的讯号。

“来吧,杰克,去看看你的未婚妻,我那英伦小姐。”。

晚宴之上,威姆斯向在座的家族成员宣布这个家族将会投资十万英镑到杰克在美国的合伙企业,而且杰克将会正式开始追求自己的女儿Rebcca,那个之前与杰克仅有书信联系的英伦小姐。

晚宴过后,杰克在威姆斯安排之下,乘坐着这个英伦家族专属的马车回到了自己入住的酒店。

当晚杰克在自己下榻的酒店写道:“洛奇亲启。我已经在英格兰一个贵族手中筹集到十万英镑,不日即可在美国的银行取出,请尽快提取这笔投资并募集工人进行建设。英格兰的形势一片大好,英国人看来并不懂经营,但是现在他们手里有大把的钞票,我将在英格兰、苏格兰再逗留一个月,一方面是追求威姆斯许诺我的未婚妻,另一方面是继续为我们的合伙企业募集资金。洛奇,你要记住,不管是省下一滴石油还是两滴石油,通过技术创新和改善经营方法总是赢得市场的最佳快捷方式。我的人生价值就在于做生意,希望你也是。祝你和我们的公司一切顺利。”。杰克写完,就让酒店的服务员送到伦敦的电报局,因为明天他还要和Rebcca“谈恋爱”,他有了一个大胆的募集资金的计划。

还是当晚,威姆斯把Rebcca叫进了自己的书房。他对Rebcca说:“Rebcca,我知道你和那个穷小子的故事。为此,我希望你能远离这个国家,我希望你能和杰克在一起,你是维系我们这个家族的关键人物。你现在可能还不懂,但是你要记住,去美国的英国人只有两类人,一类是我们这种上流社会的后代,另一种是那些一无所有的平民阶层的后代,我希望你能去美国,留在美国,把英格兰的风范留在美国的上流社会。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和那个碍我眼的穷小子说清楚。”“Get out!”。

第二天,杰克坐着酒店的小汽车如约来到昨天与威姆斯会面的庄园接Rebcca,在庄园前,杰克喃喃自语道:“这栋古堡和这个庄园能值多少钱?自己未来的商业帝国能值多少钱。”穿着在伦敦市中心刚买的手工订制的新西装的杰克就这样站在庄园大门外等待,而威姆斯和Rebcca则站在古堡的二楼看着大门之外的杰克:“去吧,我的好女儿。你不能留在英格兰了。杰克还需要一点资金,但是我看好他,他在美国投资的铁路公司让我们家族赚到钱了。”,威姆斯对Rebcca说。

Rebcca穿着蓝色的礼服,缓缓地走出古堡,走出庄园,她被杰克牵着手,屈身坐上了小汽车。

马车还是小汽车?能维系一个家族的是金钱财富还是这座有百年历史的古堡和家族的血统渊源?

Rebcca坐着小轿车和杰克逛了伦敦市中心一圈,车内的Rebcca望着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杰克,心里或许在想,杰克或许确实比那个穷小子好,只是现在的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杰克。去美国还是留在英国?但是有一点她敢断定的是,杰克一定不会留在英格兰,因为他的事业都在美国,往后发生的事情更加坚定了Rebcca的想法。Rebcca和杰克在小汽车内相视一笑,就是Rebcca开始想明白了,她应该去塑造美国上流社会的那一刻。穿着西装的杰克没有丝毫那种英伦绅士的气质,但是他有一种Rebcca从没有感受到过的礼貌中带有一丝粗犷和野心的气质,那种只有近距离才能感受到的气质。

“Lady first!” ,小汽车停在了伦敦市中心的一家高级餐厅门口,杰克打开车门,扶着Rebcca的手,她下了车。一个美国新贵和一个英国老钱就出现在伦敦上流社会的面前。杰克要的不止是Rebcca,他要二十万英镑投资,从英格兰的上流社会中募集二十万英镑,去发展美国西部的公路事业。那广袤无垠的美国西部注定留下杰克的财富故事。

美国和英国之间的联系仅仅是那船船的货物吗?未来的Rebcca是英国的上流社会与美国上流社会的唯一联系吗?绝对不是的,伦敦在过去及未来的不久都一定会是去美国发展的英国老钱在英国的最后一站,而他们的下一站就是纽约。

餐厅的侍应将两杯红茶喝一小瓶牛奶端到了杰克和Rebcca面前。在Rebcca的示意之下,侍应将牛奶分别倒进Rebcca和杰克面前的茶杯。Rebcca端起面前的茶杯,用小勺子搅动着杯中的“奶茶”,然后不紧不慢地问杰克:“需要放糖吗?”,杰克和侍应说:“来一杯威士忌!”。然后杰克和Rebcca两人就在这家伦敦名流汇聚的餐厅内你一言我一眼地闲谈起来。

杰克向Rebcca讲述落基山脉的壮阔、讲述阿巴拉契亚山脉的雄奇,讲述自己在美国西部的商业冒险,讲述自己的未来商业计划和认识的一个曾经与黑人女孩生活在一起的“传奇”议员。Rebcca静静地喝着杯中的奶茶,没有对杰克的话表达意见,只是在杰克说到动情的时候说几句得体的话罢了,但是当杰克说到那个名叫多迪的议员时,Rebcca忍不住笑了。她越发觉得面前这个“不懂交谈”的商人很可爱。就这样,一个下午过去了,Rebcca决定给杰克一个机会,她让杰克后天带她去伦敦近郊郊游。晚上,杰克将自己和Rebcca从相识到相爱的事迹写进了稿纸。

初秋的英格兰似乎是观赏红枫的最佳时节,Rebcca一身格子外套加紧身衣裤,杰克则穿着西装,两人在伦敦的近郊并马齐行。Rebcca知道自己确实要和杰克结婚了,因为她爱上了杰克,就像爱上那个穷小子的原因一样。杰克和Rebcca在一颗红枫树下歇息,杰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片枫叶,作为定情礼物送给了Rebcca,他在那棵红枫树下向Rebcca求婚了。

一周后Rebcca先行一步离开了英国,她乘坐着游轮前往伦敦开启她的新生活,而杰克则在得到威姆斯的准许之下以匿名的形式将他和Rebcca相识相爱的经过刊登在伦敦的几家报纸之上。一则轰动伦敦的爱情故事,一则财富故事。如杰克预计的,他成功地筹集到二十万英镑的投资。随后他也返回了美国,继续自己的商业冒险。

“让自己成为这片土地的一部分,这样才能知道什么时候风停了。”,杰克种马驰骋在美国广袤的西部,“把这一片土地都买下来,我们要在这里淘金。现在人命不值钱,我们要抓紧时间,把这里的钱都赚了。”,杰克骑在马背上对着同样骑在马背上的自己的合伙人洛奇说。渐渐地,在杰克买下来的那片河谷土地上有了村子和简易的钻井设备,那时候的美国正沉浸在石油行业造富的神话之中。杰克从英格兰募集到二十万英镑的投资大部分都投入到这条“淘金村”的建设上,少部分的投资则被投入到石油的勘探和开采业务上。杰克和洛奇组织了一大批从美国东部赶到这里来“淘金”的淘金客进行砂金采集。每个工作日,负责采砂的工人就会到河道中有特制的采砂工具收集带有金子的砂石,然后采集到的砂石就被运送负责提炼的工人进行筛选和提炼,而提炼后的“砂金”则会由洛奇通过黄金贩子卖到美国东部。杰克本人?他在纽约东部负责为“淘金”业务的继续开拓筹集资金和维持必要的政府关系。每一个进出“淘金”村的淘金客都要被洛奇组织的“保安队”搜身,只因在这条村子“淘金”的淘金客除了约定的报酬外不能携带任何的黄金离开。对于淘金客来说,在这条“淘金”村“淘金”只是一份工作,而不是真正的淘金,他们的日常消费都在这条村子内进行,能存下钱的人万中无一。洛奇的“淘金”村没有皮鞭驱使工人冒着患关节炎、风湿病和肺结核等职业病的风险进行“淘金”,但是他们一旦停止劳动,他们就没有足够的钱让他们留在这条村子里生活,。而他们离开的路费?或许只能寄希望于“保安队”没有搜出他们偷藏的“金粒”。在炼狱般的西部“淘金”村的背后,杰克和Rebcca则游走在美国东部的上流社会,他们向这些美国的精英推销他们在美国西部“淘金”和开采石油的业务。杰克和Rebcca用纸醉金迷的生活包装自己,用“每天最起码从每一名淘金客身上赚1克黄金的利润”的话术包装自己的“淘金”业务。渐渐地,杰克和Rebcca成为了美国的上流社会的,他们能在该停的时候听到风停的声音,而洛奇的“淘金”村和石油开采业务则日渐扩大。

“杰克,你看地上的小鸟。”,说罢,一名市议员就将手里的面包屑洒向面前的一群鸽子。

议员望着眼前的正在啄食的鸽子,突然转身望向身后的杰克,然后又回过头望着眼前的鸽子,自顾自地说:“鸽子为了这些小小的面包屑,冒着生命危险飞到我和你跟前。是为了什么?我能控制撒落在地上的面包屑的数量。杰克,你可以吗?”

杰克恭维了这名市议员几句后,说出了五个字:“I worth more than these.”

议员笑了笑,转身说道:“没赚够?但是那可是人血馒头啊!”

杰克接过议员的话:“等以后我和Rebcca的儿子长大了,就让他像您一样成为一名议员。”

议员转身望向杰克,笑道:“那地上的鸽子怎么办?他们也想成为我和你这样的人物?”,说罢议员又向面前的鸽群撒了一把面包屑。

杰克也从餐桌上拿了一点面包,撕成碎屑,撒向面前的鸽群。

“做生意不就是像猎鹰一般敏锐,发现猎物,瞬间出击。而且“淘金”的生意您也有股份。”

议员转身回到餐桌,“说是那样说,但是“淘金”村死了不少人了,无论是饿死的还是过劳死的,死了人总要有人管管?”

杰克还想继续“淘金”这门生意,毕竟这是19世纪末,美国为数不多稳赚不赔的生意。他争辩道:“事能不能缓缓,拖几年,赔点钱给那些死去的工人的家属不就行了。”

议员沾了一点手里的面包屑,然后放进嘴里,尝了一下,“赔偿给死难者家属的那笔钱,杰克你以个人的名义出吗?那门生意不止我有股份,你是很清楚的。”

杰克笑了笑:“都一样,先拖几年吧,赚够了就将“淘金”村关闭。”

议员想了想:“那也好,反正现在市民们还相信我,过几年再说吧。来,杰克,干了这杯法国主产区的红酒。”。

杰克和议员干杯后,议员转而对杰克说起另一件事:“杰克,你知道什么是议员吗?”

杰克摇摇头。

议员又将一把面包屑撒向面前还在啄食得鸽群,然后笑道:“议员就是我现在的角色,我想鸽子飞到面前,我就撒一把面包屑。至于撒出去的面包屑的多寡还是由我和你们这种商人决定的。”

杰克笑了笑:“想鸽子们吃胖一点,没力气再飞走那就撒多一点面包屑。”

议员望着刚刚飞走的几只鸽子,对杰克说:“杰克,这不对。你要听鸽子们唱歌,你就要让他们吃多一些。这样你也开心一点。就怕鸽子吃得太少了,飞过来抢你手中的面包屑。”,说罢,真的有几只鸽子飞到议员拿着面包屑的左手手掌上。

“明白了。”,杰克心有不甘地回了议员的话。

“明白就行,我还要去和市政厅的官员了解情况,“淘金”村不能再出人命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告辞了。”,说罢,议员就戴上自己的礼貌,冒着初冬的小雪离开了杰克的办公室。

但是要筹集到安置死去工人家属的抚恤金却是令杰克和洛奇都很难办到的事情。没有其他办法的杰克只能让电报局拍电报,告知自己同意了洛奇就地掩埋的建议。

死去的“淘金”客还好说,但是他们的家属还留在那条“淘金”村。“放了那些死者的家属吧,出了事情我负责”,杰克向远在美国西部的洛奇发送了这样一条电报。

确实是要放了那些死者的家属了。“淘金”村落后的淘金方法已经让不少“淘金”客染上尘肺、关节炎等职业病,在死亡和经营业绩因“淘金”客劳动能力的逐渐下降而下降的双重阴影笼罩之下的“淘金”村已经没有了往昔的欢快气息。村子里专为“淘金”客而设的啤酒馆、小餐馆也只剩下了稀稀疏疏的几个客人,而往昔那些结算工资就去啤酒馆、餐馆消费的“淘金”客现在一部分已经尸体僵硬了,一部分人则因患上严重的关节炎而沦为丧失劳动能力的“淘金”村里的乞丐,至于剩下的少部分则还在河道中挣扎着淘金。不放这些要离开的人离开“淘金”村,杰克和洛奇又能怎么办?哪怕杰克心知只要放走这些死者的家属,“淘金”村的恶劣事迹很可能会东窗事发,甚至可能会招致那些离开“淘金”村的“淘金”客家属的报复。要明白,“淘金”村是专为“淘金”客而设的,这条村子的“职员”或多或少都与“淘金”相连,要么是职员的丈夫是“淘金”客,要么是职员的孩子们是“淘金客”。不放走那些想要离开的“淘金”客的家属,洛奇怕是小酒馆的侍应都找不到了,更遑论说找到可以派出村子到电报局拍电报联系到在纽约的杰克的人。

放走那些要离开的死去的“淘金”客的家属后,洛奇用自己的领导才能让“淘金”村渐渐恢复了生机,他用高薪为幌子吸引外地的小镇居民来到这条偏远、落后的“淘金”村发展,他晋升了几名忠心耿耿的职员成为村子的管理者。总之,“新鲜血液”的加入使得“淘金”村恢复了消费的火力,杰克和洛奇的盈利模式似乎还能持续下去。于是,杰克加大了对政客、商人的游说力度,他要为“淘金”村注入更加多的“新鲜血液”。但是杰克心中始终有一丝担忧,他怕那些死去的“淘金”客的家属泄露“淘金”村的秘密。他派人跟踪这些离开的“淘金”客的家属,了解他们的动向,收买“淘金”客家属所在小镇的官员,他希望用自己的手段掩盖“淘金”村的秘密。杰克派去的在离开“淘金”客家属内部的卧底也在不断泄露“情报”给杰克。杰克也渐渐放心了。只是一名名字叫做弗雷克的与洛奇关系很好的“淘金”村的“保安”的离开让杰克对洛奇和“淘金”村起了一丝疑心。问题就发生在洛奇想提拔弗雷克为“淘金”村的“保安”队长。为什么这一点让杰克对洛奇和淘金村起了疑心,因为“淘金”村的“保安”队长一直以来都是由杰克和远在东部的那些投资者决定的,因为“淘金”村里的“保安”有枪,而“淘金”客没有,这稳定了“淘金”村的“秩序”,一旦有家属担任“淘金”客的弗雷克成了“淘金”村的“保安”,他会不会从内部策应“淘金”村外部的人洗劫“淘金”村?更何况,杰克怕洛奇在“淘金”村呆得久了,同情那些“淘金”客,因为杰克隐隐约约感觉到洛奇开始“偏帮”那些“淘金”客。“淘金”村的“保安”队长是在“淘金”村里仅次于洛奇的存在,那个“淘金”村里消费能力最高的职员。杰克在连续与远在西部“淘金”村的洛奇通了几通电报后毅然决定去西部的“淘金”村看看“淘金”村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的变化。

杰克按照电报约定的时间走进了位于美国西部的“淘金”村,他发现一切都如洛奇电报中所述的一样,井井有条,虽然村子道路的两侧还是不时坐着一些已经失去劳动能力的“淘金”客。按照杰克在“淘金”村亲眼看到的一切进行判断,杰克的商业帝国不会折戟于“淘金”村,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超出了杰克的心理预期,他不得已,只能放弃“淘金”的生意,转而投资其他的生意。弗雷克知道自己无缘升任“淘金”村的“保安”队长了,他开始同情村子里的“淘金”客,理所当然的和村子里外的“反抗势力”的联系更加密切了。洛奇自然也注意到村子里发生的变化,但是他并没有在电报里告诉杰克这一切,因为洛奇的心态也变了,他不再渴望通过提高经营效率以赚取更多的财富,他希望赚西欧人口中的“easy money”。洛奇子在观察弗雷克,他判断弗雷克有和村子外的前“淘金”客的家属合谋洗劫“淘金”村、将村子里存放着的那些黄金贩子来不及收购的黄金抢走的打算。于是,洛奇也在思考着退路,一方面是小镇派人前来检查的频率越来越高,一方面是“淘金”村的赚钱能力越来越差。洛奇纵容着弗雷克,洛奇想乱中取利不料杰克孤身一人来到村子“视察”,使得弗雷克的计划被彻底打乱了。村子里还有一些保安。弗雷克和村子里的“反抗势力”还来不及收买,他们还是忠心于“淘金”村,而村子就这样处在“忠心势力”与“反抗势力”两股利益相互冲突的势力的对垒之下。“淘金”村的部分保安是认同“淘金”村的管理模式的,而且他们刚来不久,钱没赚够,失去了“淘金”村的“保安”工作,他们很难在“淘金”村这么偏僻的美国西部找到合适的下一份工作。杰克一到“淘金”村的职员办公室就感觉到这种两股敌对势力对垒之下的“窒息感”。“洛奇,我们的商业帝国不会折戟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小村子里吧。”,这是杰克见到洛奇后说的第一句话。

没几天,“反抗势力”就进攻了“淘金”村,虽然杰克用“淘金”村里仅存的一些金子稳定了“淘金”村忠心耿耿的保安,使得“淘金”村有一定的抵抗“反抗势力”口中的“解放”的能力,但是杰克也仅仅是只能说“逃过一劫”,而洛奇则被“反抗势力”杀害,“淘金”村在熊熊烈火之中被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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